江辰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:“沈顾问,能不能也让我见识见识!”
他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,这么精彩绝伦的对打,他可不能错过。
沈南州右手朝着江辰得眼睛上一抹,江辰眼睛刺痛了一下,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。
然后,盯着秦朗的位置,终于看到了殷红的身影。
突然,秦朗被击中腹部,吐出一口鲜血。
江辰脸上担忧不已,可是他没办法去帮忙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南州身上。
可是,沈南州根本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。
沈南州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只听他喃喃自语道:“天星山传人这一代还不错,居然能在煞灵手下接过十招…”
“不过…”
江辰着急的问道: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,这可不是他们的全部实力,江警官不用担心,天星山可是有很多秘宝的。”
已经与煞灵打的火热的秦朗,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沈南州,他生气不已,眼前这人居然能够得知他身份,肯定也是道上之人,可眼下居然让他自己对付这煞灵,而他居然在一旁看戏。
“我去,你们就在一旁看戏吗?”
“这煞灵吸收了多少血气,我一个人打不过的!”
秦朗朝着沈南州大喊道。
可是沈南州一脸不在意的看好戏,连脚都不挪动一下。
秦朗无奈,用尽全力将殷红暂时打开,随即从胸间衣服里掏出镇妖盘。
只听他嘴里呢喃着启动口诀,镇妖盘可镇妖,亦可镇鬼!
“镇妖之灵,赐我神力,护我真灵,诛杀邪祟!”
“敕…”
只见镇妖盘突然飞向半空之中,极速放大,一道神光落下,照在殷红身上。
“啊啊…”
“放开我,你们这群臭男人!”
“啊!!”
殷红越是挣扎,镇妖盘的力量越让她痛苦嚎叫。
秦朗脸色苍白,尽力维持着法印,可是,他灵力本就不足,催动镇妖盘的力量会让他稍有不慎,就吐血身亡。
此时的他,嘴角溢出鲜血,双手依旧凝结着法印,只差最后一点,就能把殷红的血气之力洗掉,重伤她的灵魂。
可是,秦朗始终是实力不足,就在他要坚持不住时,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力量源源不断的进入他体内。
他往江辰的方向看去,沈南州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身影,而是出现在他身后。
“不要分心,专心施法。”
秦朗得到助力,再次加深镇妖盘之力,盘下的殷红翻滚着痛苦的大叫起来。
江辰见着这一幕,咽了咽口水。
此时的他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
太刺激,太震撼了!
这种场面就跟电视剧里的一模一样!
随着镇妖盘的力量结束,殷红倒在地上,虚弱的看着几人。
秦朗收起镇妖盘,整个身体脱力般倒在地上,他现在只想睡觉,很快便沉沉的睡去。
江辰急忙跑上前去,检查了一下,松了一口气道:“还好,还有气。”他急忙拿出手机,通知外面的同事进来,把人送去医院。
然后又走向殷红,蹲下身子,温柔的问道:“殷红,现在你可以说出一切的故事了吗?
。”
“如果你有冤情,我绝对会为你申冤。”
殷红冷哼一声。
“申冤了又如何,我已经死了!!”
江辰不这么认为,他作为警察为活着的人生张正义,为死去的人沉冤昭雪。
“不,你死了,可你的家人却永远活在你自杀的悲痛之中,你不是自杀,你的亲人有知道真相的是权利。”
殷红一听到亲人这词,突然间放声大哭起来。
“呜呜…”
“都是我的错,我父母辛辛苦苦养育我成年,读大学读研究生,而我却以这样的方式报答他们!”
“是我的错!”
“啊………!!!!”
沈南州皱了皱眉头,嫌弃的看了一眼,呵斥道:“闭嘴,别嚎了!”
殷红连忙闭上嘴巴,不敢说话,恐惧的看着他,生怕她一掌直接拍碎了她。
江辰有些无奈的看向沈南州。
“好了,现在我要问她一些事情,沈顾问,你先别动手。”
沈南州点了点头,拂袖一甩,一道白光闪过,刚才还空荡荡的屋子,居然多了一张躺椅和茶桌。
沈南州躺了上去,慵懒的看着二人。
白鹤生像狗腿子一样快速的跑上前去斟茶。
江辰眼睛都看直了,这是什么,自带空间?
不过,眼下还是问问题,最重要。
“殷红,我问你,刚刚林海波的供词是否属实?”
殷红听到林海波露出仇恨的眼神。随即开口道:“一半真一半假!”
“红裙子是拿吴倩倩给他的钱买的,当天在宿舍他是想让我去打掉小孩,吴倩倩突然回来,她听到了,我俩打起来,挣扎之间,说出了他欺骗我俩,都没有分手,吴倩倩朝着我的肚子踢,他就看着,没有阻止,逼近阳台,我突然发力,想把吴倩倩给推下去,这样林海波就是我的了,可是他居然过来拉住吴倩倩,我特别生气,两个人的力量,我无法抵抗,半个身子都在外面,是吴倩倩和林海波,他们俩,把我推下的楼!”
江辰有些诧异,如果是这样的结果,那么为什么当时会定义成自杀?!
“这…那为什么成了自杀?!”
殷红惨笑道:“她们伪造了我的遗书,当时其实宿舍楼里没有多少人,楼下也没有,只有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,你在幻境里看到的,是我制造了。”
“七年前,宿舍也没有监控,就算有也只是摆设罢了!”
江辰想了想,这个解释说的通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那好,我现在问你,五年前宿舍的4名女生,其中三人都死于意外是不是你做的?”
殷红点了点头。
“是我,她们的灵魂被我吃了,以助我修炼!”
江辰有些生气,这鬼杀人,他也不可能抓进牢里。
“那好,我再问你,其中第四人呢?你没有杀她?”
殷红回忆起来,想了想,说道:“她的尸体在这栋楼楼后的河里,虽然不是我做的,但是也跟我脱不了干系吧。”